终南山被古人写进诗词,例如王维的太乙近天都, 连山接海隅,白云回望合, 青霭入看无,终南山还被武侠***蒙上了空灵神秘的色彩,不少侠客修行之地,“终南”还有终结艰难的寓意。首先终南山的这些历史文化标签,就让这里成为公认的远离尘嚣之地,钟灵毓秀之所,也只有亲近自然才能远离人世间的烦恼忧愁,进而净化心灵。
终南山国家森林公园位于陕西省西安***安区、1992年建园,总面积为4800公顷,距离城市不远,衣食住行比较方便快捷,应该是繁华都市的后花园。
隐居生活历来令人向往,可是终南山隐居的人数增长,也就意味着这里又是一喧嚣尘世,隐居应该是人烟稀少的旷野,例如隐居瓦尔登湖的梭罗,归园田居的陶潜,笔者认为隐居并不一定要选择名山大川,慕名而来则是心中有名利执念,只要内心澄澈、与世无争,即便是身居闹市依然是隐居。
如果没记错的话终南山属秦岭山脉,秦岭在我国是很多气候环境的分界线,个人认为是人杰地灵之地。再加上后面有些成功人士在此地归隐事迹被报导出来后,也有很多慕名而来的。其实修行在哪里主要看自己吧,武当山脉上也有很多隐士,你在繁华的都市中又何尝不是修行呢
有幸去过终南山一次,开始遍寻隐士隐居的地方找不到(能轻易被找到也不能称为“隐士”了),后来听当地人说,隐士们一般分散在各个山头上,也有些去了更深的山里面,因为慕名而来的人太多,扰的隐士们不得不搬家往更深的山里面去了。可我们那次去的时候,显然一些游客的毅力比隐士们还强,他们就一直往更深的山里面去探索。。。不过终南山很大,要是一不小心走迷了路还真不好办,特别在晚上。
后来在主路的一个岔口那终于找到一个叫“隐士文化村”的村子,里面确实是有清修的隐士的,不过他们一般都关着门,修佛家、道家的都有,也不便上前打扰。
为什么首选终南山?
首先,那次去给我的感觉就是终南山的确风景俊美,稍微深一点的地方自然景色保存的都很好,人工雕琢的痕迹并不浓重,这点对于修行人来说无疑是个极好的选择,在充满“自然”之韵的地方,才能更好的体悟天地之道。特别到了晚上,万籁俱寂,少有人声,冬天的时候,下大雪还会封山,总之就是气场很好。何况,终南山上有很多野果子,虽比不上人参果,但拿到城里那绝对都是宝贝;
其次,自古修行便以终南为冠,如此长的历史延续下来,有多少修行者都在此地悟道,人有气场,地方也有气场,有时我们去一个地方感觉很不舒服,就是气场不对。但终南山千百年来无疑聚集起了很强的“灵气”,这对修行者而言是大有好处的;
第三,隐士虽然隐居,但不代表他们不需要交游、不需要朋友,恰恰相反,他们更需要朋友,需要和他们一样有志于修行的朋友,这样大家才好在一起切磋共进。可如果自己一个人去了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深山里,倒是清净了,可也失去了交到志同道合好朋友的机会。终南山,显然不仅能交到好朋友,运气好,可能还能交到“高人”;
第四,自古有所谓“终南捷径”之说,其实现在也有,毕竟近年来养生、身心灵类的课程需求很大,而如果一个人是高卧在终南山上修行,这样宣传出去会不会无形中显得比在其它地方更加高大上呢?
真隐***隐,也是各循其心志吧。
我都不想就过着你所说的一模一样生活。不过地方不在终南山,而在东山。或许很多人不知道东山在什么地方?我告诉你:东山就是谢安出山前所隐居之地。因他被招安而出江湖入仕故后人称‘东山再起’。这东山在古越绍兴的会稽山脉中离大禹陵不远。
世朽亂泛,自古多有高隱。風下德損,氣涼義盡而利鬥,權張以互害,私謀益已,故眷馨南山之清幽,靜心闢囂塵不聞爾虞煩擾也。
萬千物象,品雜不一,賢眄世而心灰。竄流泰真,操琴《激徵》出《均曲》之音。
我没去过终南山,但是接触过在那里修行的人,有男有女,有信道的,也有信佛的,还有的只是想体验一种别样的生活方式。当然也不乏沽名钓誉者,还有好奇探秘者。
对于那些隐居终南山的人,不能笼统地归结为生活压力之故而出家,来到这里的原因很多,目的各不相同。但总体可以归纳为寻求心灵的宁静。
他们中的大部分是真的隐士
在10年前的统计中,光是终南山的各类隐修者大约有5000人左右,他们中以女性居多。这些定居的修行者大部分是没有收入的,靠居士们以及当地信男信女们的朝拜供养,加之开垦荒地,维持着简单的生活。这部分人是当前隐者中的主流,占比很大。
还有不少人是怀揣梦想而来的,其中既有书画爱好者、医者、技术工作者,也不乏身价百万的创业者。除了定居修行的,他们基本上有生活保障,属于半隐修半工作的人群。
问道之旅上的隐修者
他叫张剑峰,在青春文学图书做过一段时间的热血青年编辑,曾与韩寒的出版人路金波合作过。因受美国汉学家、翻译家比尔·波特的《空谷幽兰》影响,早在10多年前就产生过 “寻隐之旅”的念头。自从开启“寻隐“之旅后,又成了《问道》的主编,于是35 岁的张剑峰频繁出于秦岭,走遍了从华山到终南山,再到龙门洞的山间小路,走遍了一个个山谷,行程400 公里,先后拜访了 600 多位隐士,大约占整个“隐士群”的一成多。在探秘过程中,他自己也从一个热衷于红尘情爱的青春文学编辑,渐渐修炼成了半个隐士。
像张建峰这样,因好奇而长期或定期来终南山的修者也不少,他们基本上有自己的工作或事业,只是出于清静和调养的需要,或单独或相约前来隐修。
在“现代人去哪儿了”的追问中,走上隐修之路